第一百三十二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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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麽, 你覺得me這個願望實現的標準是什麽？”弗蘭將法蘭推到一邊。
“唔，不是說[愛情]與[親情]是人類感情的重要部分嗎？”法蘭坐回原來的位置上，“現在你對中原中也的感情應該是屬於[親情], 所以我想，在你能夠明白[愛情]這種情感放話，或許就已經可以說是實現願望了哦。”
“[愛情]？”弗蘭歪頭，“這種感情很重要嗎？me不太明白。”
“其實我也不太明白呢。”法蘭看向天空, “但是在我研究了許多人類的情感後發現, 很多人類在戀愛時, 會覺得世界一切都變得感興趣。”他是不太理解人類的感情。
“哦，然後呢？”弗蘭一臉冷漠。
“所以，麻煩你去跟人談戀愛吧。”法蘭語氣誠懇。
“me拒絕。”弗蘭毫不猶豫的拒絕了。
他沒事為什麽要談戀愛？
“為什麽？”法蘭不解，人類不應該對這些很感興趣的嗎？
唔, 不對，弗蘭跟普通人類不一樣。
“不想, 而且也沒有想要談戀愛的對象。”
法蘭眨了眨眼睛, “唔, 那你要試一下跟我談戀愛嗎？我想這張臉應該很符合你的審美觀吧？”
“唔，的確。”弗蘭也不否認, “雖然me很喜歡，但這種感覺跟照鏡子一樣，還是算了。”
跟自戀狂似得。
“是嗎？那還真是可惜呢。”法蘭笑著說道, “本來我為了這個，研究了很久怎麽跟人類談戀愛呢。”
“你很閑？”弗蘭拿起一塊石頭，往河面打去，然後連續在河面跳了十幾次才停了下來，“那me問你幾個問題。”
“還行吧, 比起以前沈睡的時候要好多了。”法蘭同樣拿起一塊石頭，向河面打去，“有什麽事情都可以問哦。”
“你是因為那一次大爆炸出來的？”
“嗯。”法蘭點頭，“其實我在那之前一直在沈睡，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醒來，在接觸到屬於[荒霸吐]的力量時，我醒了過來。”
唔，比弗蘭的少跳了一次啊。
“關於你的傳說？”
“應該是以前被我實現了願望的人傳出去的吧？”
“還活著？”弗蘭拿起另一個石頭。
“還活著啊。”法蘭歪頭，“又不是每個願望都要用生命作為代價的。”
“還有其他的選擇？”
“有哦，比如說[記憶]。”法蘭嘴角勾起，“其實，並且[生命]我更喜歡人類的[記憶]，因為我可以從人類的記憶裏看到不同的人類的情況和感情，每個人的記憶都不相同，這是最讓我感興趣的一點，因為這是最好打發時間的娛樂了。”
法蘭想了一下，又開口，“在我看來，這些記憶就像人類世界裏的電視劇。”
“聽起來還不錯。”
“是的。”法蘭點頭，“而且，對於有些人一旦奪取了他的記憶後，就跟‘殺’了他一樣哦，甚至還有可能會變得痛苦起來。”法蘭愉快的瞇起眼睛，“畢竟，失去了記憶，就跟失去了以往的人生一樣，對之前的一切都不記得了。”
“me之前也什麽都不記得。”弗蘭看著法蘭。
“唔，因為我想讓你更好的融入這個世界，所以才將你的記憶先刪除的哦，嘛，其實也不算是刪除吧，只是說是暫時保管了而已，你現在已經想起來了吧？”
“嗯。”
“這些是…”六道骸一個一個的把剛才走過的房間都破壞掉後，又回到最後的起點，這次回來時，房間裏多了個書櫃，書櫃上放滿了檔案，檔案上的標簽寫著[弗蘭的觀察實驗報告]。
上面的實驗報告按照[1—10077]排列的。
六道骸眉頭微皺拿起其中一份檔案，打開一看。
前面第一頁是嬰兒樣子的小弗蘭照片，六道骸快速翻到最後。
[編號00072（五歲）仍然無法對事物感到興趣，確定銷毀。]
檔案裏附著的照片是六道骸熟悉的孩子，一個五歲的綠發男孩面無表情的看著鏡頭，祖母綠色的眼眸裏沒有任何感情，同時臉上也沒有感情，如同人偶一般。
“弗蘭？”六道骸眉頭緊蹙，他放下手中的檔案又拿出另外一本，跟上一本一樣，裏面的第一頁是嬰兒樣子的弗蘭，最後一頁是八歲的弗蘭的樣子。
“這些資料到底是什麽？”六道骸不快的看著這些資料。
這些編號該不會都是‘弗蘭’？
“這裏為什麽會出現鳳梨妖精啊？”
在六道骸疑惑的時候，稚嫩的童音在他身後傳來，聽到熟悉的聲音，六道骸轉過身，只見一個熟悉的孩子站在門口看著他。
長相精致可愛的孩子戴著六道骸覺得滑稽的巨大蘋果頭套，身上穿著普通的白色無袖體恤，黑色短褲，雙手背在身後，眼神跟他當年初次見面時的一樣，祖母綠色的眼眸裏帶著好奇。
“me沒想
到會在這裏看到鳳梨妖精誒——”‘弗蘭’歪頭看著六道骸，“是他們買了放鳳梨太久沒吃了，所以變成了妖精了嗎？”
這熟悉的吐槽…
“你是誰？”六道骸問。
“me嗎？”‘弗蘭’眨了眨眼睛，他擡起手捂住眼睛，“me不能說——”他的手指並沒有合在一起，而是分了開了，他透過指間用大大的眼睛看著六道骸，“me的奶奶說了，不能隨便告訴陌生人自己的名字——”
“kufufufu…”六道骸瞇起眼睛，這個‘弗蘭’在他看來確實與弗蘭十分接近了，但還是跟弗蘭本尊有一定的差距。
“不過你應該不屬於陌生人的行列吧。”‘弗蘭’走到六道骸旁邊，開始圍著六道骸繞圈圈。
六道骸看了眼‘弗蘭’，他已經能夠猜出‘弗蘭’接下來的一句是什麽了。
“因為妖精不屬於人類——所以也不屬於陌生人——”
果然。
“me叫弗蘭——”‘弗蘭’停下來，開始自我介紹，他看著六道骸，“me的編號是10079。”
“哦呀？”六道骸倒是沒想到‘弗蘭’會把自己的編號說出來。
“雖然me不知道你是誰，但是看到你後，me這裏很高興。”‘弗蘭’指著自己心臟的位置，“你應該對‘me’來說是很特殊的存在。”
…特殊的存在嗎？
“餵。”‘弗蘭’走過去，擡起手，抓住六道骸的手，“可以帶me出去玩嗎？一直在這裏沒有什麽事幹，me好無聊。”
“我為什麽要帶你出去呢？”六道骸反問。
“me可是跟‘me’最像的那個哦。”‘弗蘭’說道，“比起在這裏漫無目的找，還不如直接把me帶出去，不是更好嗎？”‘弗蘭’眨了眨眼睛，“me不論是能力與性格都可以說跟他一模一樣哦。”
“kufufufufu，你說的確實有點道理，但有一點你說錯了。”六道骸揮舞起手中的三叉戟，毫不猶豫的向‘弗蘭’攻去，“你跟他根本就沒有可比性。”
“你是想要出去了嗎？”法蘭托著下巴，看著弗蘭，“要不要再考慮一下？這些人我覺得都不錯呢。”
弗蘭面無表情的看著一系列熟悉的面孔。
“你是在想‘為什麽都是男的’嗎？”法蘭眨了眨眼睛，“因為這些人是我在你身旁找的人選哦，跟你關系都不錯吧？”
“嗯。”弗蘭眼睛掃過芥川龍之介、中島敦、綾小路清隆、逢河槙之等人的臉龐，最後停著六道骸的臉上。
為什麽鳳梨頭師父也在裏面啊…
“其實我也想找點異性的，但我找不到你身邊有讓你心動的女性存在。”法蘭托著下巴，嘆了口氣，“明明你很受異性歡迎的，但就是不知道怎麽回事，找不到符合條件的女性。”
“哦。”弗蘭扭頭，他好像根本沒有註意到這個。
他身邊的異性很少嗎？
嗯…他身邊認識的異性有紅葉姐，愛麗絲，芥川銀，還有…
還有誰來著的？
弗蘭眼神裏帶上了些許震驚，他身旁能夠記住的異性好像沒幾個。
“me還是先離開了。”弗蘭站了起來，他的直覺告訴他，現在外面的世界可能出現了新的情況。
“嘛，也行吧，到時候你再看一下吧。”法蘭也不強求，“對了，你的師父一直在找你，他已經在外面等你了哦。”
“師父啊，me知道了。”弗蘭也不驚訝，雖然一開始走丟了，但弗蘭知道六道骸一定會找到他。
“話說回來，他對你也很特殊呢。”法蘭站了起來，微微擡起手，手中出現了一本書，“在你的記憶裏，他占去了不少位置呢，幾乎在記憶裏只比你的奶奶要少一點。”
“因為他很有趣啊。”弗蘭也不隱瞞什麽，“你不覺得那個頂著那種發型出現在人們的視線裏的人都很有趣嗎？畢竟正常人都不會這樣的吧？”
“這問就不清楚了。”法蘭聳肩，“不過我很好奇，六歲時的你是為什麽會選擇跟著六道骸走呢？”
“就是因為他有趣啊。”弗蘭說道。
當初他就是覺得那邊有趣就去哪邊。
畢竟當時他對那兩邊的人都沒什麽印象的。
“是嗎？但這裏寫的跟你說的有點不太一樣呢。”法蘭看著手中的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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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，不是說[愛情]與[親情]是人類感情的重要部分嗎？”法蘭坐回原來的位置上，“現在你對中原中也的感情應該是屬於[親情], 所以我想，在你能夠明白[愛情]這種情感放話，或許就已經可以說是實現願望了哦。”
“[愛情]？”弗蘭歪頭，“這種感情很重要嗎？me不太明白。”
“其實我也不太明白呢。”法蘭看向天空, “但是在我研究了許多人類的情感後發現, 很多人類在戀愛時, 會覺得世界一切都變得感興趣。”他是不太理解人類的感情。
“哦，然後呢？”弗蘭一臉冷漠。
“所以，麻煩你去跟人談戀愛吧。”法蘭語氣誠懇。
“me拒絕。”弗蘭毫不猶豫的拒絕了。
他沒事為什麽要談戀愛？
“為什麽？”法蘭不解，人類不應該對這些很感興趣的嗎？
唔, 不對，弗蘭跟普通人類不一樣。
“不想, 而且也沒有想要談戀愛的對象。”
法蘭眨了眨眼睛, “唔, 那你要試一下跟我談戀愛嗎？我想這張臉應該很符合你的審美觀吧？”
“唔，的確。”弗蘭也不否認, “雖然me很喜歡，但這種感覺跟照鏡子一樣，還是算了。”
跟自戀狂似得。
“是嗎？那還真是可惜呢。”法蘭笑著說道, “本來我為了這個，研究了很久怎麽跟人類談戀愛呢。”
“你很閑？”弗蘭拿起一塊石頭，往河面打去，然後連續在河面跳了十幾次才停了下來，“那me問你幾個問題。”
“還行吧, 比起以前沈睡的時候要好多了。”法蘭同樣拿起一塊石頭，向河面打去，“有什麽事情都可以問哦。”
“你是因為那一次大爆炸出來的？”
“嗯。”法蘭點頭，“其實我在那之前一直在沈睡，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醒來，在接觸到屬於[荒霸吐]的力量時，我醒了過來。”
唔，比弗蘭的少跳了一次啊。
“關於你的傳說？”
“應該是以前被我實現了願望的人傳出去的吧？”
“還活著？”弗蘭拿起另一個石頭。
“還活著啊。”法蘭歪頭，“又不是每個願望都要用生命作為代價的。”
“還有其他的選擇？”
“有哦，比如說[記憶]。”法蘭嘴角勾起，“其實，並且[生命]我更喜歡人類的[記憶]，因為我可以從人類的記憶裏看到不同的人類的情況和感情，每個人的記憶都不相同，這是最讓我感興趣的一點，因為這是最好打發時間的娛樂了。”
法蘭想了一下，又開口，“在我看來，這些記憶就像人類世界裏的電視劇。”
“聽起來還不錯。”
“是的。”法蘭點頭，“而且，對於有些人一旦奪取了他的記憶後，就跟‘殺’了他一樣哦，甚至還有可能會變得痛苦起來。”法蘭愉快的瞇起眼睛，“畢竟，失去了記憶，就跟失去了以往的人生一樣，對之前的一切都不記得了。”
“me之前也什麽都不記得。”弗蘭看著法蘭。
“唔，因為我想讓你更好的融入這個世界，所以才將你的記憶先刪除的哦，嘛，其實也不算是刪除吧，只是說是暫時保管了而已，你現在已經想起來了吧？”
“嗯。”
“這些是…”六道骸一個一個的把剛才走過的房間都破壞掉後，又回到最後的起點，這次回來時，房間裏多了個書櫃，書櫃上放滿了檔案，檔案上的標簽寫著[弗蘭的觀察實驗報告]。
上面的實驗報告按照[1—10077]排列的。
六道骸眉頭微皺拿起其中一份檔案，打開一看。
前面第一頁是嬰兒樣子的小弗蘭照片，六道骸快速翻到最後。
[編號00072（五歲）仍然無法對事物感到興趣，確定銷毀。]
檔案裏附著的照片是六道骸熟悉的孩子，一個五歲的綠發男孩面無表情的看著鏡頭，祖母綠色的眼眸裏沒有任何感情，同時臉上也沒有感情，如同人偶一般。
“弗蘭？”六道骸眉頭緊蹙，他放下手中的檔案又拿出另外一本，跟上一本一樣，裏面的第一頁是嬰兒樣子的弗蘭，最後一頁是八歲的弗蘭的樣子。
“這些資料到底是什麽？”六道骸不快的看著這些資料。
這些編號該不會都是‘弗蘭’？
“這裏為什麽會出現鳳梨妖精啊？”
在六道骸疑惑的時候，稚嫩的童音在他身後傳來，聽到熟悉的聲音，六道骸轉過身，只見一個熟悉的孩子站在門口看著他。
長相精致可愛的孩子戴著六道骸覺得滑稽的巨大蘋果頭套，身上穿著普通的白色無袖體恤，黑色短褲，雙手背在身後，眼神跟他當年初次見面時的一樣，祖母綠色的眼眸裏帶著好奇。
“me沒想
到會在這裏看到鳳梨妖精誒——”‘弗蘭’歪頭看著六道骸，“是他們買了放鳳梨太久沒吃了，所以變成了妖精了嗎？”
這熟悉的吐槽…
“你是誰？”六道骸問。
“me嗎？”‘弗蘭’眨了眨眼睛，他擡起手捂住眼睛，“me不能說——”他的手指並沒有合在一起，而是分了開了，他透過指間用大大的眼睛看著六道骸，“me的奶奶說了，不能隨便告訴陌生人自己的名字——”
“kufufufu…”六道骸瞇起眼睛，這個‘弗蘭’在他看來確實與弗蘭十分接近了，但還是跟弗蘭本尊有一定的差距。
“不過你應該不屬於陌生人的行列吧。”‘弗蘭’走到六道骸旁邊，開始圍著六道骸繞圈圈。
六道骸看了眼‘弗蘭’，他已經能夠猜出‘弗蘭’接下來的一句是什麽了。
“因為妖精不屬於人類——所以也不屬於陌生人——”
果然。
“me叫弗蘭——”‘弗蘭’停下來，開始自我介紹，他看著六道骸，“me的編號是10079。”
“哦呀？”六道骸倒是沒想到‘弗蘭’會把自己的編號說出來。
“雖然me不知道你是誰，但是看到你後，me這裏很高興。”‘弗蘭’指著自己心臟的位置，“你應該對‘me’來說是很特殊的存在。”
…特殊的存在嗎？
“餵。”‘弗蘭’走過去，擡起手，抓住六道骸的手，“可以帶me出去玩嗎？一直在這裏沒有什麽事幹，me好無聊。”
“我為什麽要帶你出去呢？”六道骸反問。
“me可是跟‘me’最像的那個哦。”‘弗蘭’說道，“比起在這裏漫無目的找，還不如直接把me帶出去，不是更好嗎？”‘弗蘭’眨了眨眼睛，“me不論是能力與性格都可以說跟他一模一樣哦。”
“kufufufufu，你說的確實有點道理，但有一點你說錯了。”六道骸揮舞起手中的三叉戟，毫不猶豫的向‘弗蘭’攻去，“你跟他根本就沒有可比性。”
“你是想要出去了嗎？”法蘭托著下巴，看著弗蘭，“要不要再考慮一下？這些人我覺得都不錯呢。”
弗蘭面無表情的看著一系列熟悉的面孔。
“你是在想‘為什麽都是男的’嗎？”法蘭眨了眨眼睛，“因為這些人是我在你身旁找的人選哦，跟你關系都不錯吧？”
“嗯。”弗蘭眼睛掃過芥川龍之介、中島敦、綾小路清隆、逢河槙之等人的臉龐，最後停著六道骸的臉上。
為什麽鳳梨頭師父也在裏面啊…
“其實我也想找點異性的，但我找不到你身邊有讓你心動的女性存在。”法蘭托著下巴，嘆了口氣，“明明你很受異性歡迎的，但就是不知道怎麽回事，找不到符合條件的女性。”
“哦。”弗蘭扭頭，他好像根本沒有註意到這個。
他身邊的異性很少嗎？
嗯…他身邊認識的異性有紅葉姐，愛麗絲，芥川銀，還有…
還有誰來著的？
弗蘭眼神裏帶上了些許震驚，他身旁能夠記住的異性好像沒幾個。
“me還是先離開了。”弗蘭站了起來，他的直覺告訴他，現在外面的世界可能出現了新的情況。
“嘛，也行吧，到時候你再看一下吧。”法蘭也不強求，“對了，你的師父一直在找你，他已經在外面等你了哦。”
“師父啊，me知道了。”弗蘭也不驚訝，雖然一開始走丟了，但弗蘭知道六道骸一定會找到他。
“話說回來，他對你也很特殊呢。”法蘭站了起來，微微擡起手，手中出現了一本書，“在你的記憶裏，他占去了不少位置呢，幾乎在記憶裏只比你的奶奶要少一點。”
“因為他很有趣啊。”弗蘭也不隱瞞什麽，“你不覺得那個頂著那種發型出現在人們的視線裏的人都很有趣嗎？畢竟正常人都不會這樣的吧？”
“這問就不清楚了。”法蘭聳肩，“不過我很好奇，六歲時的你是為什麽會選擇跟著六道骸走呢？”
“就是因為他有趣啊。”弗蘭說道。
當初他就是覺得那邊有趣就去哪邊。
畢竟當時他對那兩邊的人都沒什麽印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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